现在年轻人都热衷于Instagram和Snapchat, 对于自拍和头像,无论哪个年轻女孩都想获得最多的赞。
现在数码世界与现实世界几乎是差不多,表现内在美要比展示外表美难多了,很多人都这么认为,尤其是年轻姑娘们。
“社交媒体让我们对自已的身体意识提高了,这会带来一种更健康思维方式,但也会使导致更高的自虐倾向。” 青少年教育学教授及社会心理学家Thomas Johansson说。
所以人们尽其所能去接近最完美的自己就不足为奇了,尽管这也意味着花销大,而且过程很痛苦。
根据Schibsted/Inizio (译注:一个对观点和态度做调查的调查平台)为《瑞典每日新闻报》所做的调查表明:50%的29岁以下年轻人考虑会因为美的原因做整容手术。
斯德哥尔摩学院医院的主任医生,整形外科医生Ulf Samuelson说通常年轻人更愿意做对外形有很大改变的手术,“这并不奇怪,因为报纸和杂志上都是整容后的偶像。”他说。但他自己却更愿意这样解释整容:“很自然的,我们追求的是让人看上去更美。我完全不想在城市里看到经过我手术的人有个奇怪的嘴唇,我们整形医生也想在工作后晚上睡个好觉。”
他的睡眠好坏取决于他对很多因素的掌控:漂白、染色、剪切、提拉、放低、注射、粘贴、切除。纹身、瘦脸和修形都是为了掩盖过去。
很多不负责任的整形诊所的广告的整容结果都不切实际,但价格却很诱人。一个爱美,自信心摇摆不定的人面对那些整容偶像和打了肉毒杆素后面容年轻的博主时是不容易不动心的。
再加上那些电视连续剧,比如“我们重塑的细胞”,“美丽陷阱”,“被自然搞砸了”中表现了什么办坏的事最后都能被重新搞定。至于焦虑、疼痛和高昂的费用似乎不是在最佳时段应该播出的。
以下却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一个被在希望和沮丧间扔来扔去的28岁的姑娘故事,她叫Nathalie,她不愿意显示姓。
她天生有些歪鼻梁,这让她不但有呼吸困难而且自信心很糟糕。将近十岁的时候,她脸上又被打了一下,使得鼻子的问题更严重,整个鼻梁塌陷,为此她做了手术。之后社保通知她可以做一个鼻梁重修手术,把鼻子弄直。
但之后发生的事却对她的需要毫无帮助。
“我找了好几家医院,他们的说法都不一样,有一个老于世故的医生告诉我能做什么以及带来的后果以后,我觉得自己无力极了。我还年轻,他说他有个办法,我当时无法拒绝,很不幸,我照他说的做了。
几周后Nathlie在一间空空的手术室里醒来,鼻子上包着绷带,下巴做了填充注射。手术费用为5万克朗,是社保支付范围的两倍多。
”但我的鼻子没有按我要求的变直。反而是他按自己的想法做了人工鼻尖,手术后很长时间创口都没有愈合。
她认为这是一台失败的手术,但医生不愿意承担他应付的责任,于是双方对质。但由于无法提供双方在手术前的合约,所以Nathalies的问题依然存在-呼吸困难,歪鼻梁,外加她父母需要承受这笔经济负担。
“我仍然觉得羞愧。因为我不能坚持对抗医生,为什么我会那么傻?但他却那么堂而皇之地做了自己想做的,一点也不听我说,当时我怕他。“
她试图减少鼻子已有的问题,于是又一次接受麻醉手术,在鼻梁内做了填充,但仅仅几个月后,鼻子又恢复老样子。
”他们说如果我想完全达到自己预期的需要得花4万6千克朗。但如何保证我按他们所说的做了以后能比现在好呢?同时,我得先筹钱。我做梦都想自己能有个正常的鼻子,但现在梦碎了.。“Nathalie说。
”放在今天,你会怎么做呢?“
”决定手术前,我会先咨询不同的专家。“
对于Nathalie和许多其它有相似经历的人来说,接受手术结果,然后再一次支付下次手术的费用。或者如果是药物引起的问题,他们可以去公立医院(接收免费治疗)。
根据《瑞典每日新闻》报道,整容引起的医疗事故日益增多,其中尤其是填充注射类相关的事故最多。
美国整形整容机构的研究表明,从2011年起,19至34岁女性因注射肉毒杆素引起的事故增加了40%。美国发布了一项新的观点:人类对肉毒杆素或多或少有依赖性。
也有不少人说这是个才开始的现象。“现在的年轻人一看到脸上的皱纹就选择使用肉毒杆素来达到保养的目的是很平常的。”学院医院的护士Maruja Erlandsson说。
对美貌和完美的追求持续不绝,但什么样的外貌是理想的典范呢?
传统意义上,躬顺的圣母和强权的男性常见诸于史。
后来不男不女的花花公子和色情工业中的脱衣女郎又粉墨登场。再到朋克时期的解放,情感硬核期(一种和朋克类似的摇滚乐)期的摇摆不定,对自我的展现,对政治取向、性取向的完全表露。
最后有人会问:”我为谁做这些?我是别人眼光的奴隶吗?我不就是个自我存在吗?“现今的社会允许同时有多种美和审美的存在,甚是空前。
以上这些问题也是Jennifer Carlsson和Molly Malhotra所想,她们俩个都18岁,平时在89网上打理自己的美容与时尚博客。她们的博客中上传了自己穿衣打扮、搭配的照片,有很明显的赞助商广告链接,但还是有几千粉丝。
她们说自己工作很努力,除了在成衣店上班,帮别人带孩子外,还要上学,编辑博客,为了博客中更好的文字表达,她们花了很多时间。
到目前为止,通过博客并没有赚到多少钱,但她们经常收到试用小样,包括化妆品和护肤品以及其它。厂商的目的就是希望她们试用后能对产品写下评价,完全正面的评价。
”但对我们来说,真诚对待自己读者是最重要的。所以我们都是按照做博客时的初衷-实话实说。“
我们又访问了另外三位视频博主,目的是为了了解现在的年轻女孩们理想中的美到底是什么样的。她们强迫自己保持的体形的标准是什么。这个每天吸引几百个女孩儿的博客的博主们都和她们聊什么。
面前这三位相互给予启发的博主叫Theresa Lindgren, Tova Helgesson和Janni Deler,都很年轻,热爱旅行,外表干净中透着成功的感觉,看来是花了钱和时间来保持的。
Molly和Jennifer说她们意识到,看上去的高端的她们,她们自己和Youtube的同事所描述的她们,并不是完全现实中的她们。
”我们所展现的多数是仅是积极的一面。但我想更多地开放其它材料,或许可以帮助别人。“Jenny Carlsson说。
Molly Malhotra同意这个说法,而且强调说她们的想法是想告诉别人:“让每个人都知道我们和她们一样也有很多问题。”
她们粉丝中的一个是她们的朋友Filippa Magnusdotter,她说在青春期自信和外表共生共处,她说我们每天不应该就注意自己的头发有多难看,这个说法在她的朋友圈里引起了关注。
她自己曾经做过扩唇,除了这个没动过其它地方,当时只想和别人不一样。
“我从十四岁起就一起说等我到了十八岁我要去隆胸,但现在对这事一点也没兴趣了。我已经完全可以轻松地接受我现在的样子。”她说。
如何看待现在针对外貌改变而可能的各种方法,比如打肉毒素、填充和其他整形手术呢?
“人们必须为自己做事,我从不担心打了肉毒杆素后过一段时间就不起作用了,因为对我来说化妆,穿对衣服和去美发就足够了。但我的一个同事花了大把的工资收入去隆胸,另外一个从H&M的衣架上顺走东西。选择美丽也会走向病态。”Molly Malhotra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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